俄罗斯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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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于情结的出发
我认识苏联应该追溯到20世纪五十年代中期，还在读初中时就听老师讲到过瞿秋白先生的散文《俄乡纪程》《赤都心史》，让我有了认识苏联的启蒙。2017年9月20日，我和女儿沙蕾一道，参加了俄域行旅游团，由昆明直达莫斯科，飞行时间九个小时。上午起飞，我们在天上如若夸父追日一般，到达莫斯科时正是当地时间的下午3点。落地时的兴奋，却因办理入关手续的拖沓而减色，下榻住处，已近掌灯时分。
导游姓田，河南郑州人，不到三十岁，莫斯科大学毕业，在俄罗斯已有七年。他向我们道出俄罗斯旅游的几个经典所在，即四宫一河一陵园。仅仅八天时间，如不是有的放矢地游，要玩转俄罗斯是不可能的，在1700多万平方公里(约为中国国土面积的1.8倍)的俄罗斯我们只能是走马观花，看看莫斯科和古都圣彼得堡。所谓四宫是指克里姆林宫、冬宫、夏宫、琥珀宫;河则是指涅瓦河;陵园是指新圣女雕塑陵园。
俄罗斯领土辽阔，河流众多，水力资源丰富，油气资源、储电量、矿藏资源均居世界首位。拉乌尔山脉储藏有丰富的宝石矿藏，森林覆盖率占国土面积的70%，导游说，假若俄罗斯全国1.3亿人什么工作都不干，仅仅靠吃森林资源也能吃100年，而这也才吃掉森林资源的三分之一，且这100年中还会生出新的森林资源。这固然像是玩笑，但由此可见该国的森林资源禀赋，不过也还是能隐隐感觉到民众普遍的慵怠，多年来俄罗斯人的创新精神不及中国人，但“俄罗斯美女”不变的美名，起码也说明了他们金发碧眼的血统一直为外界审美所公认。
一、修道院
来到莫斯科第一天的活动是游览圣三一修道院，全称是三位一体——谢尔吉修道院。该修道院距莫斯科约70公里，位于谢尔盖耶夫小镇。小镇保留了从14世纪初建至今的俄罗斯乡村风貌，1969年被评为俄罗斯金环城市。修道院始建于1354年，从当年修士谢尔吉·拉多涅日斯基到达此地时的一片荒芜，发展至今天的规模长达六个世纪。
俄罗斯的修道院或者说是教堂有很多，借用导游的一句话：你只要看到“洋葱头”的屋顶就是教堂。站在高处一眼望去，尽是大大小小的“洋葱头”，映入眼帘的，都是教堂。这些教堂大都修缮得金碧辉煌、光彩夺目，令人叹为观止，语竭辞穷，一看就知道政府为此下了不小的本钱。岂不知，俄罗斯信教(东正教)的人就占全国人口的98%，修这些教堂，也算是理所当然。
从莫斯科出发到圣三一修道院的道路两旁全是密不透风的白桦林。白桦树高大笔直(约有十五、六层楼房高)、整齐有秩，中间不见一块耕地，更不见一栋房屋。在路上，除了树还是树，无边无岸的树，穿梭不尽的林……
二、圣彼得堡
按行程，我们一行人乘火车由莫斯科前往圣彼得堡。经一夜的长途跋涉，大约在凌晨六时，我们到达了圣彼得堡。这一站的导游也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籍贯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现已获得俄罗斯的绿卡，与妻子同住圣彼得堡。
圣彼得堡——俄罗斯首都，始建于1703年，人口超五百万，帝国自豪与荣誉的化身。城市的诞生完全是一个大胆的壮举，彼得大帝向恶劣的自然环境宣战，毅然决定在沼泽上建立俄罗斯的“天堂”。为了推动俄罗斯欧洲化和文明的进程，彼得大帝不惜背弃自己的祖国。新首都的建设所要求的是一种几近于古埃及奴隶般的劳动，成千上万人为此丧生。
伊萨克教堂是圣彼得堡最为著名的大教堂，这里也是我们游览的首选。教堂之大，可同时容纳1.4万人。在风和日丽的日子，教堂大钟有力的声响能从四层钟楼传至城郊，并传向芬兰湾遥远的尽头。伊萨克教堂位列罗马的圣彼得教堂、伦敦的圣保罗教堂、佛罗伦萨的圣母玛利亚教堂之后，在世界的圆顶教堂中排列第四。
圣彼得堡于我们这个年岁的中国造访者，最有吸引力的是冬宫。从我学习党史开始我就记住了一句话：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1917年11月7日，“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一声炮响，起义的士兵、水手、红军战士冲进冬宫，逮捕了临时政府成员。列宁向代表大会上的全体成员庄严宣布，俄全部政权已经被苏维埃所控制，苏维埃社会主义革命成功。其中的很多情节我都是在《列宁在十月》和《列宁在一九一八年》两部电影中看到的。今天，我亲眼看到了冬宫，身临十月革命发祥地，心情无比激动。尽管冬宫现今已成了博物馆，尽管苏联现已成了俄罗斯联邦，但它并不影响我对历史的回忆和反思。
沿着历史的足迹，我探寻到冬宫作为博物馆存在的两百多年历史。冬宫博物馆的另一个名字叫艾尔米塔斯，艾尔米塔斯来源于法国，原意是“远离尘世的地方(隐士的地方)”，它是一个认识世界文化及俄罗斯历史的最佳去处，它带给人们包罗万象、丰富多彩的“印象世界”。在这里，你可以从古希腊罗马宝石雕刻的艺术珍品，从陈列的图画、雕像到脚踏的地板或者头顶的天花板中欣赏艺术的细节，也可以静静思索马蒂斯和拿破仑，伦伯朗或司塔立毕业甚至是叶卡捷琳娜——这位以自己的毅力及品位一手创建艾尔米塔斯的奠基者。艾尔米塔斯窗外的景致有着独特的魅力，彼得堡保罗要塞和静静流淌的涅瓦河、瓦西里也夫岛上的导航灯柱、皇宫广场、海军总部等。当然，游览者更应该了解的是艾尔米塔斯所经历的漫长而复杂的岁月，它经历了战争、革命、火灾、掠夺、拍卖、轻视、冷落，同时它也尝遍了积极建设的热潮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直到今天，拥有两百多年历史的博物馆继续执行着它神圣的使命——成为世界文物的守护者，俄罗斯传统文化的保护区。这，就是我更应该了解的冬宫。
彼得夏宫是我们的又一主要行程。波罗的海的明珠，喷泉的国度，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有着宏伟的建筑，各式各样的石头、青铜，美妙绝伦的喷泉以及各色华丽的景观。1705年，彼得一世带着他的睿智沿芬兰湾南海岸发现了这块迷人的地方，历经三个世纪的建设，彼得夏宫成为了俄罗斯历史建筑风格和艺术品位的百科全书。这是一个18―19世纪的园林建筑群，共使用了100余座雕塑作为装饰，占地面积超过1000公顷，共建有30余座楼阁。二战期间，园林和建筑群遭到重创，1946年至2011年，又得到恢复并有所创新，彼得夏宫因此获得跨部门博物馆理事会“博物馆奥林匹克”中的年度博物馆奖。
另一个必游之地是琥珀宫。琥珀宫位于皇村，地处圣彼得堡郊区，彼得大帝曾将这片土地作为礼物送给了自己的妻子——未来的叶卡捷琳娜女皇。皇村宫殿里最著名的古迹之一便是琥珀厅，1717年，普鲁士国王弗里德赫一世送给彼得大帝一批稀有的琥珀砖作为礼物，后来，大帝用这些琥珀作装饰材料建造了琥珀宫。在大厅内的三面墙上，从地板到屋顶装饰都贴满了琥珀马赛克，由如此多的金灿灿的琥珀装饰而成的大厅堪称世界奇观。遗憾的是，二战期间这里同样遭到掠夺，如今找回的只有一幅佛罗伦萨镶嵌画和一个木制五斗橱，其他的都是战后重建的。
我对圣彼得堡总的印象是其建筑之辉煌，文化底蕴之深厚，建筑格局之科学。据介绍，当年彼得大帝建城时，设计涅瓦河大街的宽度就为双向八车道，这几乎和现在的设计思路如出一辙。涅瓦河大街不但宽阔，而且笔直、整洁，虽然行人很多但井然有序。除此之外，圣彼得堡河流纵横 、港汊密布，也当得起“北方威尼斯”的美誉。
离开圣彼得堡后我们乘高铁返回莫斯科。在圣彼得堡的三天都是晴天，一回到莫斯科，就阴云密布、细雨纷纷。
三、克里姆林宫和红场
克里姆林宫不但是莫斯科城市发展的中心，同时也象征着伟大与永恒。它坐落于莫斯科河岸高地和涅格林卡河的汇流处，是中世纪欧洲筑城工事建筑中最优秀的杰作之一。占地宽广的克里姆林宫广场整个城墙长约2235公尺，拥有十八座军事堡垒。涅格林卡河特罗伊桥旁有库塔菲亚塔楼，这座坚强的护城墙采用大块石砖加工而成(每块约重18公斤)，结构则采用欧洲建筑城堡的方式。这里不是塔楼就是教堂，金碧辉煌，其中的克里姆林宫大宫殿即为现今俄罗斯联邦政府所在地。也就是说，俄罗斯总统在此上班，大宫殿气势庞大，雄伟无比。
克里姆林宫大宫殿整个为一栋正方形建筑，内有700间房，占地近20万平方米。第一层为行政单位，里面的陈设以华丽为其特色。二楼则为进行正式会面及洽谈用的各式接待大厅，是全俄罗斯的最高权力中心所在地。据导游介绍，普京上下班是乘坐直升机，下飞机以后又坐上五辆分别驶向不同方向的一模一样的小汽车中的一辆。也就是说，若有不轨分子，他根本弄不清总统身居何处，可见其保卫工作之严。我们看了位于附近的直升机场，看来导游所言不是虚张声势。克里姆林宫大宫殿周围警卫森严，游客不准靠近。这一片区域环境十分幽静，雪松林立、鲜花盛开、绿草如茵、白鸽成群。
克里姆林宫内还有两件摆设品，导游戏称第一件为打不响的大炮，原因一为炮身太短，炮弹根本射不出去;二为炮弹太重，一发炮弹约为上吨重，根本无法装填。第二件为敲不响的大钟。大钟体积很大，却破碎了很大一块，敲打以后钟声无法形成共鸣，所以不响。两个庞然大物只能成为摆设而已。
从20世纪30年代到50年代，莫斯科市内兴起一群建筑外观华丽大方，就如同艺术装饰品一般的华美大厦。其风格延续了新古典艺术潮流的杰作代表，主要分布在高尔基大街(即当今的特维尔街)及库图佐夫大道上。它们中的主要代表建筑为七姐妹建筑——有位于莱蒙托夫广场上的行政大楼及住家、位于斯摩棱斯克广场上的外交部大楼、位于麻雀山上的莫斯科大学主楼、交通部大楼、乌克兰饭店等等，它们的层高均为220米至230米，尖顶都是五角星，而且镶嵌有俄罗斯双头鹰国徽，这一建筑样式在昆明五一路口原国防展览馆即可见到，只不过规模较小。
按照克里姆林宫地图标识，红场位于克里姆林宫西南面，它的西侧是圣瓦西里教堂，东侧是国家历史博物馆，中间是列宁墓。红场占地面积约九万平方米，是莫斯科市内所有名胜古迹中唯一禁止车辆通行的地方。据导游介绍，红场的大小为150米×640米，只有天安门广场的七分之一。平时人们看到的浩浩荡荡的部队在此通行，完全是航空拍摄技巧的缘故。1812年，拿破仑在此举行过隆重的阅兵大典;1945年，斯大林在此举行了庆祝战胜德国法西斯的大检阅。红场是世界上最知名的广场之一，堪与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罗马的圣彼得教堂前广场以及巴黎的协和广场媲美。
在国家历史博物馆后方有朱可夫骑着高头大马的青铜塑像。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朱可夫元帅率领苏军于中蒙交界的诺门坎彻底粉碎了日军从东边进攻苏联的企图，从而保住苏联东方战线的安全。嗣后，朱可夫被调往西线，参与保卫列宁格勒和全面大反攻的指挥，并率领白俄罗斯集团军首先攻入柏林。朱可夫是苏联的英雄，人们永远纪念他也理所当然。
四、胜利者广场和莫斯科地铁
为纪念苏维埃人民伟大卫国战争胜利五十周年， 1983—1995年，在波科隆山上修建了胜利广场这片占地广大的综合性广场，广场包括陈述1941年至1945年战争时期发生的各种事件的历史博物馆，象征着胜利女神的巨型塑像及名为“战争年代”的林荫大道，此外，还建有以常胜乔治命名的东正教教堂、犹太教教堂以及清真寺。在这里我们有幸邂逅了一群正在操练的士兵，几个穿着十分整洁的漂亮的女战士欣然接受了我们的拍摄，看来俄罗斯人对中国人还是十分友好的。
拥有“莫斯科地下宫殿”美誉的莫斯科地铁，是莫斯科最重要的观光点之一。金碧辉煌的地铁站入口以及等候大厅，以富丽堂皇的内部装饰闻名世界。据说在整个地铁站的兴建过程中一共采用了二十多种来自乌拉尔山、阿尔泰、中亚、高加索及乌克兰等不同产地的大理石和各种矿石。装饰性艺术雕像、浮雕、马赛克镶嵌画、玻璃拼花、壁画等，不但将莫斯科地铁站点缀得更加庄严隆重，而且还让这里充满浓厚的艺术气息。
莫斯科地铁站深度为80米，苏联时期，他们最优秀的建筑师和工程师为乘地铁的旅客修建了一条舒适、方便的运送通道。这座结合实用及艺术美观的地铁站曾于1937年巴黎举办的世界博览会上荣获奖赏。第一条地铁站台正式开通于1935年5月15日，距今已有80多年。
五、新圣女雕塑陵园
新圣女雕塑陵园里安葬着苏联时代和今俄罗斯时代去世的英雄和名人，墓地的道路横七竖八，如果没有导游的引导和讲解我们一定会不知所踪。导游说，像我这个年岁的人大多还是对那些苏联时期的人和事更感兴趣。
这里有卫国战争时期的英雄卓娅和舒拉，《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是他们的母亲在他们牺牲以后写成的。卓娅的事迹还被拍成了电影《丹娘》，在中国广为流传。这里也有奥斯特洛夫斯基墓，根据他本人的经历所塑造的人物保尔·柯察金，整整影响一代中国人——人生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回首往事时，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当他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这正是书中的主角保尔·柯察金所说的最经典的一段话，现在看来也毫不过时。
苏联的著名图式飞机设计者图波列夫葬在这里;苏联功勋芭蕾舞演员乌兰诺娃也葬在这里……墓地的设计除碑文以外还有人物雕塑，每一个雕塑都惟妙惟肖。卓娅被塑造为临上绞刑架的瞬间，赤膊着上身，一只乳房已被法西斯割去。她以愤恨的目光投向法西斯，视死如归。看着雕塑，再听着讲解，参观的人们眼中都充满了泪水。
这里还有赫鲁晓夫和戈尔巴乔夫的墓地，他们处在并不显眼的位置，导游在此也只是寥寥数语。值得一提的是叶利钦，他的墓前是一大幅放在地上的俄罗斯三色国旗，据导游介绍，俄罗斯人民褒奖他选准了接班人普京。
陵园中还有王明的陵墓，也有王明夫人和他们女儿的陵墓。王明的陵墓前还有人献上了花圈，挽联上用中文写着：王明先生千古。我想，当年王明是国际共产主义中国支部的负责人，在这里有他的一席之地，也算应得之位。
回归幸福的家园
7晚9天的行程结束了，意犹未尽。对于俄罗斯，我还想说点什么。
先说说旅游。俄罗斯不像我们云南，有青山、秀水。俄罗斯是一片大平原，我们看到的不是教堂就是皇家庄园，此乃国情与环境的差异。在圣彼得堡我们也曾去了世界第二，欧洲第一的淡水湖——拉多加湖。拉多加湖离圣彼得堡约70公里，旧称涅瓦湖，是旅游团队必去的景点。但这里实际上过于原始、自然，沙滩不大，也没有像样的设施，整个接待建筑物都十分陈旧，路也是土路，一过车就泥泞不堪。要说山也有，那就是莫斯科的麻雀山。麻雀山旧称列宁山，高出地面100多公尺，位于莫斯科西南方，是莫斯科的最高处，莫斯科河从山脚流过。这里有一个观景台，正对莫斯科大学正门，在此可以俯瞰莫斯科河和莫斯科市区。莫斯科河对面就是中央体育场，它始建于20世纪四五十年代，1980年，为迎接在莫斯科举办的第22届奥运会对其进行了扩建，它便成为了欧洲最好的主会场之一。
莫斯科大学原址在莫斯科中心的红场附近，坐落于列宁山下的是新校舍，可这个所谓的“新”也可能已经是苏联时代的事了。它是俄罗斯联邦最大的大学和学术中心，也是全世界最大和最著名的高等学府之一。我们亲身体验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支歌曲的创作环境，这支歌曲就写成于莫斯科大学附近的一片密林中，夜色之下，莫斯科大学的年轻人多在此活动。参观这里也算是圆了我多年前的一个心愿，青年时期的我曾着迷于苏联的文化。
再谈谈购物。购物是每个参加旅游团队的人必须要过的一个“坎儿”，去俄罗斯旅游亦然。事先听说，去俄罗斯没什么东西好买，可到了以后才知道，店还是要进的，不管你买不买。在圣彼得堡我们去了一家稍大的购物店，进店前导游一再说，现在去俄罗斯购物正当时，因为俄罗斯经济衰退，卢布贬值,买东西相当划算。女儿买了三套福娃和几件其他工艺品，我则买了一套十月革命的邮票和几本书。在我们下榻的皇冠酒店附近有一个大型超市，我购买了一只奶锅另购了一袋俄罗斯奶粉。我们团队有一客人在莫斯科的一家购物店买了一串紫金手链，约合人民币一万多元。何谓紫金我道不明，但是不是划算，真不好说!
也道道餐饮和住宿。我同女儿都属于有饮食禁忌的人，事先已和导游说明，因此在整个行程中都受到力所能及的照顾。早餐通常有牛奶、咖啡、面包，酒店也都是四星级。刚到莫斯科住的是假日酒店，在圣彼得堡住的是皇冠酒店，这些名字都很浪漫。
田姓导游介绍，俄罗斯地大物博却人口稀少，政府鼓励生育，条件优厚。生育一子女方有三年的带薪休假或者是同等奖金，要么就是一套别墅，各选其一。但即便如此，我看在大街上推婴儿车的人还是相当少。
告别俄罗斯，回程的飞机满满当当。无论是圣彼得堡、莫斯科，也无论在教堂还是庄园，到处都是我亲爱的同胞。富起来的中国人，在曾经的“老大哥”的土地上用起钱来不假思索，如此光荣自豪。归家后，我站在16楼的窗前，看着楼下小康大道绿草如茵，阳光和煦，车辆川流不息，环境秩序井然，闭上眼不由想到在俄罗斯的一幕幕场景……
□ 沙必亮
责编：刘自明